有直接关系。但当时,没听说遇难者家属去找车队麻烦,关于这个车队的报道也就那么两三篇。陨石那么大的事,掉进水里跟纸片一样,你说奇不奇怪。”
曲一弦胸口闷得厉害,脸上表情也逐渐变得难看。
胜子没察觉她的异样,拿起手机,要翻空间给她看:“我空间一直没删呢,我找给你看看。”
一直沉默旁观的傅寻此时才开口:“你还收得到信号?”
他的声音低沉,跟帐篷外的风声撞在一起,几下就散得一干二净。
曲一弦像刚梦了一场,心头惴惴,大汗淋漓。
江沅的名字烙在她心底,经年累月,已经成了一个疤。
这些年她还在西北,就是不愿意相信江沅已经死了。陡然从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嘴里听到这件事的另一面,就像是在一个反复的噩梦里重新坠入悬崖。
傅寻轻描淡写的一句,她甚至没听清他说了什么。那道声音,却像是底蕴深厚的钟鸣,直直破开她的魇,把她从梦中惊醒。
他这种人放在古代,估计就是传说中备受世人追捧的得道高僧。
曲一弦忍不住瞧了他一眼。
心中暗忖:“就是长得不够慈悲。”
——
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