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打得头眼发昏,站都站不稳。
营地里一片静默。
有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也有知道情况事不关己的。
她站在那,心凉得像是被冰川洞穿,呼呼地拉着风。
那场事故里,没有谁能心平气和地听她解释完始末。
江沅的父母怪她弄丢了江沅。
她的父亲,怪她无事生非,惹了人命官司,累他来善后。
而江沅,站在离雪山金顶寸步远的地方,回头看她。她眉眼娇俏,笑眯眯地问“一弦,这就是金顶吗?”
她摘下挂在脖颈上的相机,递给曲一弦“你快帮我拍一张。”
她上前,接过相机,等着她摆好姿势,按下快门。
低头查看相片时,相机里却不见站在金顶旁的江沅,只有一张曲一弦这几年看了无数遍无数遍她拍的那张雪山照片。
她下意识抬头,见江沅还笑盈盈站在原地,伸手想去拉她“江沅,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带你回家。”
江沅皱了皱鼻子,有些困扰“一弦,我也想回家,可是你得先找到我啊。”
“我一个人,不认识路,回不去。”
她似不高兴了,蹦跳着往雪山金顶上走。
曲一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