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有种谜底揭晓的轻松感。甚至,对着傅寻这张好看的脸,她还生出了一点他乡遇故知的亲近感。
多巧啊,两个南江人,在壶口宾馆的上下铺睡了一晚,又在敦煌遇到了。
这缘分,要不是她自己遇上,谁说她都不信。
但眼下,又有一个难题。
她不确定傅寻对她是否还有印象,毕竟重新认识的这几天,他丝毫没有表现出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就连情难自禁的问句“我们是不是见过”都没有……
不是完全没印象,就是不想相认啊。
又不是艳遇,有什么好记得的……
这么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她觉得自己,特别体贴。
傅寻不提,她也当没这回事。要是热脸贴上去,他来两句“是你啊”“好巧”那还算功德圆满,要是回一句“不记得了”……心窝子都能被戳得千疮百孔。
傅寻见她站在门口不进来,轻挑眉,视线下落,目光在她已经擦得半干的头发上打了个转“不是要借吹风机?”
他退开半步,让出路来“还不进来?”
曲一弦摸了摸鼻子,迈进去“那我就不客气了。”
吹干头发,离赴约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曲一弦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