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经随着自己做救援,渐渐地淡了。
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她不该记恨这么久的。
就算当晚傅寻派了车过来,估计结局也是一样。她的江沅,并不会因为索南达杰保护站伸出援手,就能回来了。
人要学会感恩……
……
感恩个屁!
心理建设失败,曲一弦就跟按了弹簧的小跳蛙,片刻也坐不住了。
她觉得包厢里的空气bi仄,还混着她讨厌的发霉味,抠得她喉咙一阵发紧。彭深的关切和傅寻的注视都让她心里的yin暗一丝一点不受控制地往外泄露,bi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地没法待了!
她又一次,踢了椅子,夹着烟,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门口时,袁野正好叫完菜回来在外头调戏女服务员,见门猛得一下拉开,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就看见曲一弦跟个点燃的pào弹一样,看都不看他一眼,几下就消失在了消防通道口。
袁野瞧了瞧房门大敞的包厢,又看了看早已没了他曲爷身影的通道口,纳闷地问“她刚才出来时,是看见我了?”
他这么大一个人杵在门口,曲一弦能看不见?
“不是……她凭什么这么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