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警告:“差不多行了,把我惹急了,一拍两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事求我。”
这话,放给袁野听,他肯定不敢了。
但放给傅寻听,曲一弦挺怕适得其反的……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又给了个台阶:“你继续说。”
傅寻倒是松手了,只是没给曲一弦做对抗的空间,反手将她的双手别到她身后。
这个姿势比被他虚压着舒服多了,就是想宁死不屈地喷他一脸唾沫的可行度也提高了不少。
曲一弦颇为满意。
“十年前,有人重金聘请我去鉴定。到半路,有一拨不想我出现的人把车堵了,用我父亲的生命威胁我。你猜怎么着?”傅寻问。
曲一弦从小就喜欢答脑筋急转弯,可惜长大后,这样的机会就不多了。她思索了几秒,试探着报答案:“弄死不至于,那就……弄残了?”
傅寻语气平淡,连多余的情绪都没有:“他后来,倾家dàng产,离死不远了。”
行!
吓唬她是吧?
她眉眼一耷,听上去不那么情愿:“行吧,你问。”
傅寻对她的温顺存疑。
不过眼下,车厢狭小,除了他以外再没别人。他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