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一弦昨晚回房间后,就一直在琢磨傅寻和项晓龙之间的关系。一个是文物鉴定师,一个是手里有脏货,两人之间唯一的联系估计就是那个“脏货”。
傅寻说没法全部坦诚,只是为了追回“脏货”。
可按目前来看,傅寻嘴里就没几句实话,好不容易有句真话,还夹在一堆不知道真假的信息里。
傅寻不说,她也不想听他说。
她和傅寻之间,她太被动了,什么都不知情,全靠他给的信息。
西北是她的地盘,由不得一个外来人来搅弄风云。
“敦煌你比较熟,你找人,帮我去问问这三家典当行。”她抽过袁野夹在手机支架上的手机,在备忘录上输入三个店名。
“6月25日那天,有个穿灰色夹克的年轻男人。”曲一弦回忆了下项晓龙的面目特征,说:“他左耳到鬓角有个大概三厘米左右的疤。”
项晓龙脸鬓角的这道疤如果不仔细看,不会留意。但曲一弦猜,他手里的“脏货”既然能劳动傅寻亲自来追,显然不是一般的东西。
谁拿着来典当,只怕少只眼睛看,怎么可能会没看清?
“还有。”曲一弦压低声音:“最要紧的,是帮我查查傅寻这几年有没有出鉴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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