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我悄悄跟你说,别看我曲爷业务能力满分,在外头比我这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还要男友力,她其实是个手残,不会玩游戏。”
傅寻问:“那她拿什么打发时间?”
“起初是玩绳结,打绳结能被她玩出花来。后来技术方面赶上来了,她就倒腾车,我之前开的那辆普拉达,被她拆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装回去不是给我少个螺丝就是少个零件,烦人得很。”袁野抱怨完,瞅了他一眼,小眼神里带了丝讨好和小请求:“你别把我曲爷这些糗事往她跟前说啊,她不敢拿你怎么样,回过头来肯定找我撒气。”
傅寻低笑了一声,听出来了——这的确是曲一弦能干得出来的事。
袁野见傅寻笑了,也跟着笑起来。
他留意了眼时间,问:“寻哥你要不要去洗把脸清醒下?景区外头就有卫生间,等你洗把脸回来,姜允估计也该出来了。”
傅寻颔首,他下车,穿上冲锋衣外套,淌着水坑过了车道去找卫生间。
刚过了一个车道,就瞧见了坐在一辆面包车后备厢里凑热闹的曲一弦。她在牌局之外,又清晰得像立在牌局之中,眉目鲜明得像是刚透出云层的那缕阳光。
意外的,傅寻停了下来。
曲一弦只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