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柳暗花明,面颊透出缕绯红,看向傅寻的眼神都不同了。
他半点没不好意思,直言:“这个是高仿,也是我现在手里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的玩意。我当初看它第一眼的时候没能分辨出来,你都没经手细看,怎么判断的?”
傅寻有职业病,文物掌眼时必先清洗双手,再戴手套,确保文物不会因手心的汗渍和现代工业的化学品遭受破坏。
他没碰它,只垂眼又仔细打量了一遍,说:“这个托碗的边沿是新烧的痕迹,碗口的破损是惯用的瑕疵技术。托碗的底座模仿痕迹严重,即使是高仿,也是劣品。”
江措听完,双眼锃亮:“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他拿红绸布把托碗盖起,重新封回匣子里,再开口时,语气严肃了不少:“你也看见了,我就一个小摊。卖不了什么有收藏价值的宝贝,就是我这规模也没人信我能卖什么孤品。我这摊子,便宜的有五六块一个的纪念品,最贵也就这个托碗,卖几千。别的,没了。”
傅寻也不急,他看了眼垫在布上的木匣子:“黄梨花木?”
江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点头:“这匣子比托碗贵多了。”
古玩这行水深,尤其是摆摊卖小玩意的,比国内一流的鉴定师能忽悠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