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南江的音乐酒吧端酒,后来因为驻唱的工资多上班时间短,她转行去当了酒吧驻唱。
曲一弦长得好看,歌唱得也不赖,很快就在酒吧bào红,有她在的场子,夜夜bào满。
但人嘛,总是被捧着,很难不飘。
曲一弦觉得钱赚够了,不管老东家怎么恳求,仍旧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再后来,就是西安。
她出发前从未担心过会在西安活不下去,她极有规划的,落地先找一家适合她的酒吧。领着日结的薪水,定下一间便宜的民宿,解决温饱。
至于傅寻。
她没有任何印象。
回忆失败。
曲一弦只能硬着头皮不承认:“你别碰瓷啊,我不会赔偿精神损失费的。”
傅寻笑了一声:“西安,驻唱。你想想这些有没有和别人提过?”
他会这么问,还是一个月以前,有一次袁野提到年会,邀请傅寻今年年底也来参加,正好救援队四周年庆,办得热闹点。
他就顺口问了问往年的年会都是什么形式。
袁野回答:“我每年都打架子鼓,去年打的《逆战》,我今年还打《逆战》,毕竟只学了这一首。”
傅寻有心想打听曲一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