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吞下去。
“嗯。这点没什么好拿出来歌颂的,我车队里的所有领队都能做到。”曲一弦夹了口花生,问:“你说项晓龙把玉佩脱手这事非同小可,怎么说?”
“前两天,我给江措留了我的联系方式。他现在人在敦煌,打听到的消息和你的一样,勾云玉佩脱手了。消息这么好打听,说明这件事,不是秘密。不止敦煌的古玩市场,勾云玉佩这种级别的尖货足以震dàng国内的古玩圈。”
也就是说,知道勾云玉佩在敦煌出了个真品的事,国内的古玩圈都知道了?
那又如何?总不能眼红项晓龙有一千万,就上赶着来违法打劫吧?
傅寻猜出她在疑惑什么,提点她:“我之前跟你提过,项晓龙另有结仇的人。”
曲一弦咬了咬筷子,问:“他跟谁结仇了?”
防他又是说一半留一半得不清不楚,她把纸杯往桌上一噔,先把话放在前面:“今晚是你说要谈事的,我也答应帮你找到项晓龙。江沅的事,我现在可以不问线索,等你把这里的事料理完了我们再计划。我让了这么多步,你要是还跟我藏着掖着,我现在就撂挑子。江湖再见就是仇人,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所以你寻思好了再开口。”
傅寻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