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开始跟傅寻告状。
它用前爪轻拍了拍傅寻,那张毛茸茸的小脸挨过去,蹭了蹭他的耳朵,那从嗓子里发出的咯咯声满含威慑和不满,嘀嘀咕咕了半晌。
傅寻不是头回见曲一弦跟他的雪貂过不去,但当他的面这么挑衅好像还是头一次,难怪小家伙气急败坏。
他伸手抱过站在他肩上的貂蝉,安抚地摸了摸它浑身zhà开的毛。
那只气到浑身毛都zhà了的雪貂立刻乖顺地匐在他手心里,软绵绵的,跟被抽了骨头似的任他抱在怀里。
曲一弦哼了声,有些不满。
不就有靠山嘛,了不起啊?
好像是挺了不起的……起码她想把它炖锅的愿望至今没能实现。
好不容易这貂安静,傅寻抬眼,他那双眼在日暮黄昏下,泛着光,又深又亮:“好歹是我养的,看在我的面子上,少欺负它。”
这话曲一弦就不爱听了。
她瞥了眼在他怀中惬意到打哈欠的貂蝉,冷哼:“到底谁欺负谁啊?”
傅寻沉默数秒后,问:“你要跟它计较?”
咳。
也是。
一只小畜生。
她没再说话,攀着巡洋舰的引擎盖,蹬着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