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裤兜里。”
三个字他咬得又轻又细,为了确保只有曲一弦能听见,他的唇近得几乎贴上了曲一弦的耳廓,暖暖的鼻息和吐气擦着她的耳窝,简直要命。
曲一弦不动声色偏开寸许,换了只手接电话:“你寻哥问你权啸的联系方式。”
袁野还沉浸在傅寻和他小曲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震惊中,好半晌,才结结巴巴道:“小小小曲爷,你你你你跟我寻哥,就开了一间房啊?”
“他没带身份证。”曲一弦不yu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上闲扯,正要再重复问一遍权啸的联系方式,忽听袁野大笑了几声。
“小曲爷,我寻哥这鬼话你也信?”他笑声不止,一句话连换气加喘气足足说了三遍才通顺:“我跟你说,你现在就去搜搜他的外套,他冲锋衣的外套有很多内存的功能口袋,别说身份证了,银行卡都随身带着。”
曲一弦转头,看向傅寻。
后者云淡风轻,半点没有被发现的窘迫。
袁野还在喋喋不休:“我今晚还真得替我寻哥说句话,他跟我独处的大半时间,都在聊你。不是了解你的习惯,就是在了解你的生平……啊呸,是人生经历。你当时斩钉截铁,一口咬定你们之间没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