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你要是找它去窗台边上找。”
“我来找你。”傅寻在门扉上轻叩了两下,引得曲一弦看过来,他才反手关上门,示意她过来看手机:“情况有变了。”
人年纪一大,就特别害怕变故。
曲一弦一听到关键词,就起鸡皮疙瘩。一时也顾不上端架子,端着水杯就走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傅寻把手机递到她眼前:“你自己看。”
什么呀?还卖关子。
曲一弦心里腹诽着,眼神却瞟过去,这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傅寻让她看的是一张图片。
图片里有一樽颜色鲜艳的红木棺材,棺材的年代已经很久了,木材古旧破损甚至还有腐烂的迹象。
而此时,这樽历史感都快要溢出屏幕的棺木,棺盖被撬开,棺材壁以及棺盖的内层遍布干涸的鲜血。棺木里躺着的那个女人,穿着已经腐烂破损的棉帛旧衫,躺在棺木原主人腐化的尸骨上,仍保持着死前濒临窒息时无法呼吸的惨状。
她头骨近乎扭曲的倚着棺材和棺盖之间的那道缝隙,五指血迹斑斑,早已看不出完整的手指形状。透过披散的发丝,隐约还能看到她死不瞑目的那双眼睛。
死者的死状太过惨烈,饶是曲一弦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