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啸和我合作紧密,圈内不少人以为我眼界小,不容人,所以指使了权啸用不入流的手段搞黄了西城典当行。”
“那年,正值清代乾隆年间金瓯永固杯出世。而西城典当行,当时就收着这宝贝。我为了避嫌,对当年之事了解不多,后来辗转听说,金瓯永固杯经权啸之手转给了香港的收藏家。”
曲一弦挑眉,掀开茶碗抿了口茶。茶水的温度和甜度恰好缓解了她从心底漫出的恶心感。
她端着茶盏,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寮着盖碗上蒸腾弥漫的水汽。
如果伏泰说的是真的,那权啸可就真把她当傻子耍了。
或者,还不止她。
前头来了生意,有店员掀了帘子进来叫伏泰去掌掌眼。
伏泰告罪了一声,让傅寻和曲一弦稍坐片刻,他去去就来。
他一走,曲一弦抬眼,直勾勾看向傅寻:“你这位伏叔可靠吗?”
傅寻似不太想搭理人,敛眸玩着茶盏,半晌才道:“伏叔是我爸当年chā秧失败的秧苗子,有师徒之情。你别看他一把年纪,其实和我同辈。”
chā秧失败的秧苗子?
曲一弦腹诽:傅寻也就敢在她面前这么说,搁伏泰面前,看他敢不敢提!
傅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