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地先和傅寻jiāo换了个眼神,回答“六月以前的事,不知道。六月以后的事,全知道。”
铁晔面露迟疑,打量了眼傅寻。
许是猜到傅寻不说的原因,见他默认,他轻咳两声,道“傅先生不方便说,我便多事,给姑娘讲讲前因后果。”
曲一弦挑了挑眉,笑道“那就有劳铁爷了。”
“裴于亮跟我认识的比较早,我当年刚起家。见他会来事,给他放了点权,让他帮我收利息。”铁晔接过黄毛递来的烟盒,抽了根烟点上,继续道“后来这小子心越来越野,瞒着我打着我的旗号单干。我发现后,念旧情,揍了一顿就放了。”
“没过多久,这兔崽子就诈骗入狱。关了一年,放出来了。刚出来那会,他还来找过我,想继续跟着我干,我就问他,‘今时不同往日了,你想回来,我得收点押金,你是打算舍脚趾还是手指’。”铁晔把打火机扔在桌上,哐当一声轻响里,他往后靠着椅背,徐徐吐出口烟,嘲讽地笑起来“我就这么一吓,他当真了,遛得比兔子还快。”
“这小畜生再来找我,就是借钱。”
“我们做生意的,来者不拒。他要借,我也给得大方。十万,借一个月。”铁晔吸了口烟,语气徐缓“黄毛跟他关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