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叹了口气,眯缝了眼,说“有人善后,亮子当然心动,让女方带上玉佩来酒店找他。以防万一,他特意开了两间房,隔着一条走廊,能互相对望。我当时和他在隔壁房间,女方来后,他就搬了个椅子在门后观察。一小时后,确认女方是单独来的,这才开门放人进来。”
“后头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这种yin损事亮子不可能让我听到。女方大概在房间里待了半小时,我再听到动静,是隔壁房砸东西的声音。我见势不对,立刻找前台投诉亮子那间房噪音太大打扰休息,让酒店的大堂经理上来看看。”
“女方是存了谈不妥就和亮子同归于尽的念头,包里带了把刀,给亮子破了相,伤口应该挺深的,都能看见骨头了。女方也被亮子打得不轻,送到医院后已经半条命没了,孩子也没能留下。我顾着送女方去医院,亮子就是那时候趁机跑了,至今没再见过面。”
曲一弦点头“挺八点档电视连续剧的啊。”
黄毛讪笑,他摸着自己那头乱糟糟的黄毛,说“生活么,就这样。”
还挺有感触?
曲一弦转着杯子,问傅寻“我记得你说勾云玉佩这事涉及了命案,这话怎么说?”
黄毛抢答“还能怎么说,女方觉得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