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思路一想,意外得……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傅寻却在此时话音一转,问“旁观者清,所以你当时对我有企图的事,是不是没藏好被她发现了?”
曲一弦短暂的错愕后,人生第一次有被噎得说不出话的窝囊时候。
她扯唇,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傅老板,天黑了,白日做梦这事放现在不合适。”
傅寻这一打岔,曲一弦的思绪全乱了。她看着自己列的那七小点,脑子跟锈住了一样,饶是她如何努力想要思考,大脑内仍旧一片空白。
她忍不住分神。
从第一次见到傅寻,到此后每件事上的牵绊,以及此刻,同处一车,并肩作战共同进退,傅寻在她心里的地位是不同的,和袁野的搭档关系不同。
她潜意识里在接纳他,信任他,甚至……有些纵容,享受他介入自己的生活。
这样的转变意味着什么,曲一弦不清楚。但她本能的觉得,事态再这么发展下去,可能会有些不妙。
傅寻这种人,对想要的东西总是一副势在必得的姿态。也确实,上了天价的五彩鱼藻纹罐,他说追回就追回。
落在裴于亮手里的勾云玉佩,他能耐心潜伏这么多年,一朝发现踪影,掀得敦煌古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