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有多少人等着抓你们。”
那人气得冷笑一声,怒骂:“你们这些臭老娘们,自己本事没有,就知道看别人眼红心热。你不就想分一杯羹嘛,拐弯抹角地给谁甩脸色呢。”
曲一弦顿觉稀奇。
没想到这群男人堆里竟能出一个口齿这么伶俐的。
她笑了笑,没搭话,也没再催着人走。
车钥匙在手指尖转了两圈,云淡风轻地晃去找待在尾车里的傅寻。
她一走,出头的板寸大咧咧一笑,趁胜追击又讽刺了她两句:“我当这小曲爷有多厉害呢,不也是欺软怕硬的。裴哥让着她,她还真当自己了不起了,处处甩脸子。一旦这男人比她凶啊,你看她敢不敢应声?就一纸老虎,泼盆冷水就恹了。”
尚峰觑了他一眼,只觉得早上被曲一弦踹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他迟疑了两秒,说:“她可能是不屑跟你吵嘴皮子,觉得丢份……”
板寸低头睨他,没好气地低斥:“看你那怂样,怪不得被个女人欺负。”
尚峰有苦难言,他回想起昨晚抵在他脖颈动脉的瑞士军刀,默默闭上嘴,不吱声了。
他甚至怀疑板寸是忘了昨晚曲一弦和裴哥打架的事了,那是个普通女人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