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瞧着就是这么一回事。”
闻言,裴于亮没再继续深究。
他用脚尖踢了踢搭着锅炉的木架:“这事不急要,你有空继续盯着些。东西收一收,准备上路了。”
——
曲一弦估摸着裴于亮那边也差不多吃完了,理了理头发便下车了。
到车旁时,见板寸在收锅炉和木架,倚着车头欣赏了片刻,轻嘲道:“收拾东西的手脚挺麻利啊,看来裴老板没少对你委以重任啊。难怪嗓门大心气高,尚峰你得学着点。”
她说完,也不看板寸的脸色,哼着调上了车。
再上路时,是下午两点后。
一改上午赶路时的沉闷气氛,曲一弦的兴致颇好,时不时哼两首小调,偶尔在后视镜里和裴于亮有短暂的目光对视时也难得给了好眼色。
傍晚时,车队驶出沙漠。
到天黑前,车队又驶离了接壤沙漠的荒漠。
视野里,不再是一成不变的黄沙和沙丘,将晚的天色里,远处的山脉像一副山水墨画的淡影,朦胧有致。
更难得的是,今晚的月色平静温柔,连带着星空似有银河垂挂,星光璀璨。
裴于亮挑的路线全是荒无人烟的无人区。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