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泥水一冲下来,人和车都要陷进去,没任何办法。”
“等天亮后,水又会立刻退走,跟开了地门一样,一下消失得干净。”曲一弦一顿,压低了声音跟傅寻咬耳朵:“我当时带地质队考察时,来过红崖群。不过不是同一个地方,那片比这里小多了。我们在红崖群外住了两天,守到一晚下暴雨,要不是知道我在荒漠里,我都快以为遇上泥石流了。”
傅寻寻摸着她的意思是要借这个由头办点事,掌心拂至她的后背往怀里一压,含糊着声问她:“那今晚是留还是走?”
“都行。”曲一弦咬着唇,笑得促狭:“就没我想办办不成的事。”
这里不方便说话,傅寻也没多问。
想来晚上时间紧迫,她能同意裴于亮休整十分钟,也是为了找机会知会他一声,晚上有行动。
他低头,鼻尖抵着她的轻轻蹭了蹭:“万事小心。”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音量至多能让她听见,跟从嗓子深处咬出来的一样,还带着微微震动。曲一弦最受不了他低声说话,那磁xing跟会钻她耳朵似的,直把她心口钻得发yǎng。
她心尖一酥,只觉得浑身都麻麻的。
也直到这两天,借着草人设的理由,师出有名的偷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