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人,哪怕这两人罪大恶极。
这事,她干不出来,也不屑为之。
她一安静,裴于亮也跟着沉下心来。
只不过,他再没回到后座上,他身子前倾,几乎是紧迫地盯住了曲一弦的一举一动。
曲一弦似毫无所觉吧,一切照常。
后半截路虽然不太好走,但比刚才那段陡坡路况要好上太多。她适当加速后,提醒跟在巡洋舰身后的两辆越野相应提速。
巡洋舰车顶的探照灯再一次捕捉到探索者,是在四分钟后。
傅寻开着探索者过岸,停在了河岸对面。
车距太远,隔着雨帘,他站在车外,用对讲机和曲一弦对话:“河床有淤泥,容易陷车,所有人全部下车,趁现在水浅,步行过来。”
“步行?”曲一弦下意识看了眼江允,见她脸色煞白,拧了拧眉:“天这么黑,水下什么情况也不知道……”
傅寻忽然叫她的名字:“曲一弦。”
那语气,不容抗拒不容置喙,几乎没给讨价还价的机会。
曲一弦突然有些怀念自己说一不二时的领导日子。
她低头,就着车内的后视镜往后座上看了眼,妥协道:“我知道了,我尽快安排。”话落,巡洋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