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车队,运输车辆和镇上居民,无论哪一环都有可能出岔子。
裴于亮会防备,会算计,才在情理之中。
傅寻压下后备箱的车门,忽然问:“昨晚做噩梦了?”
他话题跳得太快,曲一弦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噩梦?”
傅寻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跟在她梦里出现的一模一样,又深又沉,像幽邃的深谷,一眼望不到尽头。
那些破碎的残梦片段瞬间一股脑涌进她脑中,香艳的,露骨的,yu拒还迎的……
她的胸口蓦然涌起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酥酥麻麻的,像过了道电流,满脑子的绮念。
曲一弦觉得……她可能是要栽了。
——
十分钟后,以曲一弦为首的越野车提前出发,前往五道梁。
近城区,终于不再是坑洼难行的搓板路,从省道上高速,一小时后,车辆通过高速收费站进五道梁的关口。
随即,沿着柏油路又行驶了十五分钟后,远远的,可见尽头一座小型城市的轮廓跃然而上。平层矮屋的屋宇排列整齐,道路横立。隔着阳光的反shè,就像海市蜃楼般,虚弥飘忽。
曲一弦从后视镜里瞥了眼后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