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西宁回来就从伏叔那把貂蝉接过来养着了,刚开始它不愿意待在屋子里,睡醒后一得空就跑到门边抓挠的,想开门出去找人。”
他憨笑两声,眼里全是慈爱:“我看着怪心疼的,就带着它跟……”
顾厌的名字就在舌尖上,他谨慎地回头看了眼开了条门缝的卫生间,压低了声道:“就带它跟着顾厌每天辗转,一路到了五道梁。这小畜生通人xing,知道我是带它出去找你们了,乖得不行,给什么吃什么,我一路走走停停给它搜罗了不少吃的玩的……”
袁野发觉自己说着说着偏题了,话音一止,忙换了话题:“我刚才也是因为在汽修店等不到人,怕你被事绊住了,想着过来碰碰运气。没成想,这貂循着寻哥的味,直接从我肩上滑下来,跟只猴子似的……”
他尴尬地看了眼曲一弦,试图求她原谅:“我真不是故意坏事的。”
“没怪你。”曲一弦挑了口面,边吃边问:“你什么时候跟顾厌联系上的?”
“我那天联系不上你,我就猜你这出事了。而且鸣沙山那么大的动静,想打听到你的事还不简单,西宁那我换了人守着,赶紧回敦煌了。”袁野说着,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我起初在敦煌等了两天,但一直没动静。我等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