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翻了,火星四溅,沾着燃料就着了起来。
她伸手环住他的后颈,仍不忘避着些他的伤口:“你别动。”
她握住他的左手,一点点抓紧,那股涣散的浪潮到来之前,她想了想,真的又问了一遍:“不需要换个姿势?”
傅寻不答。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鼻息温热,尽数洒在她的耳廓上。
她下意识地缩,没躲多远,被他握着腰抓回来,这一次没客气,像是故意的让她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装满他,撞进深处,蛰伏着。
她哼了一声,从身到心都满了。
也不敢动,贴着他唇的下巴微仰,有些可怜地深喘了一声。
傅寻睁开眼,似还嫌不够,顶得她微微弓身。手从她腰身和床的空隙伸进去,垫到她腰后,反手握住,往下一摁,紧得再无缝隙。
这一下要了命。
她浑身都软下来,勾住他后颈的手失了力,脚尖都蜷了起来。拼命地想逃离,又贪婪地想再靠近一些。
傅寻却慢条斯理,仿佛故意要报刚才她的轻视之仇,她求时,他缺三分盈满;她不要时,他非要十分尽入。
外头的人声喧嚣渐渐纷乱嘈杂,离楼梯口越近,上楼下楼,关门开门的声音越像是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