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打道回府的。正打算联系你,你就来了。”
“有个事,我觉得你务必知道。”
她斟酌片刻,谨慎措辞道:“我手上并没有实质证据,我说的全是推测。但你听听有没有道理。”
“江允从鸣沙山失踪后,彭队就对江允失踪一事表现出了极大的关注,甚至提出要亲自来沙山找人。这个反常在哪你知道吗?”曲一弦问。
顾厌拧眉:“彭队不是很久没做救援了?”
“对,自江沅失踪,他救援时受了伤,无法久坐,就连开车也少,救援队的事务他很少参与。这是其一。”
“其二,袁野和我走得近,彭深重新接管星辉救援队的时机正好是我派袁野去西宁权啸和裴于亮行踪之时。等袁野回敦煌,彭深以救援任务机密为由,拒绝让他参与。”
“其三,彭深瞒了你他和裴于亮是旧识故jiāo的事。我和傅寻想方设法去五道梁补给的当日,彭深去过营地和裴于亮见面。”
前两个,顾厌还维持着表情上的平淡,听到“其三”上半句时,他眉毛狠狠一跳,不敢置信:“你说彭深和裴于亮是旧识故jiāo?”
“是。”曲一弦也不打算瞒他了,思忖几秒,说:“我与裴于亮同行那几日,他为了让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