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回纱布时,边用齿尖撕开医用胶带固定纱布,边说:“应该只是暂时失联,顾厌不至于这么没用,带着一整个队被彭深给团灭了。”
她乐观得有道理。
傅寻也是这么想的。
曲一弦收好急救箱,像是忽然想起件什么事,问:“我清单里列了个相机包,你帮我装车上哪了?”
“后座。”傅寻指了指盖在衣服下的相机包:“底下。”
曲一弦手肘支着中控台,倾身去够,她手指修长,指尖刚好勾住相机包带从后座上拉出来:“今天出来得匆忙了。”
她拉开拉链,拿出相机,开机。
“救援队有个传统。”她等着相机开机,小声说:“出发前一定会合影,团队照。”
相机的光圈一闪一亮,屏幕从暗至明,有了画面。
她抬眼,目光和他对视时,笑了笑,说:“既是仪式,也是为了留念。起初,袁野还提议每个队员要留张单人照,我觉得不吉利,跟留遗照似的。”
曲一弦避开他的凝视,低头摆弄着相机,装作很忙一样调着光线和视角,可其实连焦都没对上,只有一只茫然又好奇地凑到镜头前的貂蝉。
她拍了两张试光线。
傅寻的眼神如影随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