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踮地,停下秋千,阳光晒在她脸上,落下灼热的光。
“哪来的糖?”
季迟耐下心里的燥热,坐在她边上。
余光看到她的腿微微弯曲,晃呀晃的,晃的他更躁了。
那团火怎么也压不下去。
“戒烟后为了分散注意力。”
他没说的是上次在游乐场,她买给他一个棒棒糖,那之后他每次来烟瘾就吃这个。
陆弥并不想跟他说太多,省得几句话没说他又扯到追她的事上。
她谨言慎行,只能说着没营养的话尬聊,“舒雅她们在做什么?”
穿了件浅色牛仔服的季迟靠在秋千上,眉梢轻佻,一副欠揍的表情。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陆弥站起来,一脚踹在秋千上,季迟没站稳,猛地朝前栽去,差点摔个狗吃屎。
他心悸地抬头,眼里竟有一丝受伤,“我说,你谋杀亲夫啊?下手这么狠?”
陆弥被他那眼神逗笑了。
他一向没太大表情,跟人说话没有假话也很少有真话,陆弥有时候甚至在想,这人心里有一堵墙,谁都走不进去,直到有一天他把城门打开邀请她进去。
眼下他那受伤的表情实在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