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仪的哭声,随着小李氏远去的背影是越渐增长。
当丁雪微收回目光时,耳膜都是疼的。
目光扫了眼王远肖宁,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敬业精神···居然没有一点嫌弃。
当然,也没有怀疑,对她是否会虐待婉仪这个娃儿的怀疑。
“你们知道安平为什么会那么听我的话吗?”
在婉仪的撕心裂肺里,丁雪微平淡的问向王远肖宁。
两人都没见过盼娣四小只,怎么可能知道安平怎么会那么听话。
当然,丁雪微问这话的用意,不用怀疑。
抱着婉仪的肖宁立马附和:“小姐是怎么让少爷听话的?”
“打呀,不听话就打,不啰唆地打,我可没耐心哄人,更懒得掐人这种不痛不痒的小把戏。我都是直接用棍子打的,一棍子打下去,那么宽的痕迹,十几天都不会消肿,要好了伤疤忘了疼,那就接着打,一直打,打到他我说一,他不敢说二为止···”
在打安平这件事上,丁雪微明显是有经验的,吧啦吧啦就是不停,听得肖宁王远两人都差点怀疑她就是这么棍棒教娃的。
婉仪原本嚎哭的声响随着她跌宕起伏的步骤减小,当丁雪微阴沉沉地让王远去砍一段小臂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