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得好惨!好惨!”在经过一持刀大汉时,丁雪薇视线笔直瞪视,声线悠扬,不紧不慢。
原本豪气干云,势必要拦下谁的汉子,一动不动,整个人跟抽取了灵魂的木偶一般,无神也无声。
在那夺人心魄的声音远去后,也没能掌握自己的躯体。
寒毛都竖立了起来,冷汗从额头一直流到脚底板。
明明冷风猎猎,整个人却好似从水里捞出来。
“哔哔哔···哔哔哔···”
丁雪薇就这么嚣张的与一个又一个人形柱子错过,接连与十来人错身而过,都没人抬手拦她一拦。
闻声而来的巡逻队,转到主干道上时,最先看到的是明如白昼的光亮。
那亮,白如九天玄月,亮似正午艳阳。
不同的是,它匍匐在地,好似才从地府里爬上来,一摇一晃,一抖一颠。
既刺目也冰凉。
那是什么?
整齐的,二十人的队伍就这么成了盐柱,没有人能动,也没有人敢动。
越来越近了,声音越来越大。
看到了,那穿着猎猎白衣满脸糊涂的物体,骑着无头马儿,与他们错身而过,然后消失无踪。
丁雪薇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