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元笑着说:“我比他们辛苦,你看我上班穿的工作衣,上面粘满了各种花花绿绿的颜色,外面钻桥洞的乞丐也比我穿得干净。”
一开始几天的时候,他穿着这套粘满颜料的工作服,骑着单车穿行在街道上,路上碰见他的人纷纷避让,回头率是很高,但都是满含嫌弃意味的。
后来他下班就换上干净衣裳,把脸和手都洗干净。
在祁山矿上班也是一样情景,上班时一身干燥衣服,下班时粘满了泥浆。
在祁山矿当采矿技术员一月工资才三四百,现在月薪一万多,穿着上似乎跟以前没区别。
凌玉锁还说:“赚这么多钱,殷元,晚上请我们去吃餐宵夜行不行?”
殷元说:“单独请你去娱乐城蒸桑拿都没问题。”
“晚上吃宵夜都行,娱乐城就不用去了。”
她还问殷元租房在什么地方。
殷元告诉她是在农贸市场正大门对面那栋三层楼302房。
他心想:你问这么详细,不会是准备晚上来找我的吧?
假如她像吕艳梅那样主动,你说我是该拒绝好呢?还是接受?
拒绝多了,其他人知道会不会怀疑我的功能是否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