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喝了半听。
他跟殷元说起了李老七的事情。
「这家伙曾经是莞城最大的势力团伙头目,没人敢惹他。做了许多恶事,自以为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发现后来有人查他,亲自动手把查他的人害死了。罪行败露就逃亡到东南亚,有关部门派人去东南亚追捕他。加上把他银行账号,以及所有家产全部封查了。逃亡国外没有钱财也是寸步难行,于是又想起以前风光时,埋藏在几处的巨额款项,冒着被抓的风险又返回了国内。
我华侨城买的那套房,就是法院拍卖他的房产。那个时候还是想错了,这种人的房本来就不应该有买。我这人就有个毛病,喜欢到处买房买铺,哪里有低价的房产出售,都会想去买下来。因为我断定将来最升值的东西应该就是房产。
可是他说在房内藏有钱,现在那个装修公司打死不承认拆柜拆家俱拆出了藏钱。
按道理不可能会无中生有的。现在那个装修公司老板,多问了他几句,就暴跳如雷了,装修到一半的工程,连装修费也不要,说怕惹上李老七这种恶人。」
殷元说:「现在李老七伏法了,那个装修公司应该没有顾忌了。人都死了,还有什么担心的。」
郑周点头说:「昨天那个刘老板还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