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安排人盯着程润，不要让他乱搞。”
“是。”秘书点了点头，“那老爷子那边……”
程谨言：“不必理会。”
很快，秘书就带着人把带血的地毯收了起来。
办公室门关上，屋内重新变得安静。
程谨言靠在大班椅上，淡漠的俊颜上带着几分迷茫。
他刚才为什么会那样冲动？
竟然对程润动了手？
生活在程家这种泥潭中，群狼环伺，程谨言早就将‘忍’这个字刻到了骨子里。
他冷静自持，犹如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而正是这种近乎没有人性的冷静，让他能够清楚的看清所有人的心思，让他能够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在程谨言心里，感情是最无用的东西。
人有了感情，就会有冲动。一旦冲动了，那离死就不远了。
程谨言不想死，所以他不需要感情。而过往的这二十几年，他也非常完美的做到了这一点。
但是今天，他却失控了。
只因为程润说阮柒的那一句‘破鞋’，他就用台灯差点把程润砸死。
怎么会这样？
程谨言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的思绪如被猫搅乱的毛线团，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