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聊天窗口，想写点什么给阮柒发过去。可他点开输入框，又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该说什么呢？
直接告诉阮柒你是我堂妹吗？
可回想阮柒以前的一些表现，程谨言猜到她是知道自己身份的。
阮柒知道她父母和程家的关系，所以她才会一直表现的那么厌恶程家。
可她偏偏对他还算温和。
是因为二叔二婶跟她提过他吗？
思及此处，程谨言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二叔二婶已经回到帝都，他们为什么不来找他？
还有阮柒，明明知道他是她堂哥，为什么不认他？
程谨言了解二叔二婶的为人，虽然他们已经分别这么多年，可二叔二婶心中一定是惦记他的。
他们不来找他的原因……
“程氏最近怎么样？”程谨言忽然问。
秘书没想到他突然问程家，愣了一下才道：“不太好。有不明势力攻击程氏，程氏旗下产业严重受创，老爷子前些日子亲自去总部坐镇了。”
程谨言以前听说程氏受创，只以为是正常的商业战争。可现在，他突然有了一个新猜测。
“不明势力攻击程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淡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