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月,都没有找到小江沁,只找到了一只小女孩的鞋子。
“那件事之后,我家二老生了一场大病,我大妹江欣也做了好久噩梦。因为当时歹徒是在她们两姐妹中二选一选中了小妹做人质,大妹觉得是她没有保护好小妹,一番打击之下,得了抑郁症。”
小江沁出事那年,薄也的母亲已经十一岁了。十一岁的孩子,什么都懂,也明白死亡代表着什么。
眼睁睁看着疼爱的小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歹徒抢走,这对于责任感很重、心思细腻的江欣来说,是巨大的打击。
从那以后,她就郁结在心,精神和身体状态都极速下滑,休学好几年才缓过来。
“因为心里有结,我大妹的身体一直不好。年轻时还能撑住,但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各种病都找上来,就有些扛不住了。小七,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来帮她诊断一下。我怕她熬不过这几年。”
江焱很少流泪,可说到两个妹妹,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阮柒没想到江家竟然会有这样惨痛的过往,联想到阮风眠杨柳曾经的经历,她不禁动容万分。
“江伯伯,您别难过,我一定去给江阿姨诊治。”她柔声劝慰道,“郁结于心几十年,的确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