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雅做的。而他，不过是个什么都没做过的‘无辜人’。
这样的人最难对付。
一想到程奇逼死了柳秋雨却不能定罪，阮风眠就有些郁郁。
阮柒见父亲不开心，眼珠一转，笑眯眯的道：“爸爸，您别生气。我有办法让程奇出不来。”
“嗯？”阮风眠立刻抬头，“什么办法？”
阮柒笑得如同狡猾的小狐狸：“虽然程奇没参与绑架，二十年前的事也抓不到证据。但我们也不一定非要用这两件事给他定罪嘛。想让他把牢底坐穿，有很多种办法。”
阮风眠：“比如？”
“比如程家的那些腌臜事。”阮柒拍了拍席玖的手背，席玖起身帮她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阮柒打开手机，调出一个加密文件，递给阮风眠道：“从我来帝都开始，我就一直在调查程家暗地里的勾当。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程家人做过的违法乱纪的事真的好多。特别是程奇，简直就是一本行走的《刑法》。”
纸包不住火，只要做过坏事，就一定会留下证据。
即便程奇再小心翼翼，即便他总是借刀杀人，可只要做过，就能被阮柒查出来。
从来到帝都开始，阮柒就让‘天路’的人暗中调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