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了。
“老爷哪里会不好,都是妾身无能,若是妾身能干一些,家里也不至于过成这样。”江氏哪里敢说李澹的不是。
李澹深吸一口气,这才问她:“家中真的是没钱了?”
江氏轻轻点头:“是啊,我的大衣裳都当了,嫁妆也都当空了。你知道咱们文静,生的多好看啊,可一匹鲜亮点的缎子都没有,她现在穿的衣裳还是我多年前存的料子,可她不仅不怪我,还处处替我打算,连唯一贵重的首饰也当了,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孩子……”
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多了去了,李澹并非是毫不懂世情之人,他拍了拍江氏的肩膀:“我去跟老太太说说,正好上海父亲以前的门人写信跟我说有怕是有个空缺给我,就是现在还没确定下来,你且先忍耐些日子。”
“好。”不管怎么说丈夫主动替她跟婆婆要钱,那是再好不过了,又听说丈夫以后有职位,她更是高兴。
乡下虽然宁静,但见识过大地方的繁华,还如何看得上小地方的贫瘠。
至于郎氏“啪嗒”一下深深吸了几口水烟,对着顺婆说:“这次江氏是赢了,哼,还有老亲戚说我的闲话,李三弟妹那嘴也最爱说,到处说我把儿媳fu的嫁妆都用光了,现在打孙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