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了,她看了看陆庆麟,咬咬下唇,“那好吧,可这样会不会很耽误你?”
陆庆麟用手摩挲了一下下巴:“耽误不至于, 你告诉我你哪一段时候有空,我安排安排就成了。”
于是文静就约了下午五点放学的时间,陆庆麟打了个响指:“好勒。”又看文静心事重重的,安慰她道:“其实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 若你我二人解除了婚姻, 你能够一直念书念下去, 我才能放心的下,否则我也会愧疚的。”
他就听说过北京某大学抛弃了原有的婚姻,娶了新人,旧式老婆上吊死了, 这件事情造成的负面影响很大。这也是陆夫人和他对这桩婚事都不愿意,却也不想用粗暴的手段去解决,万一除了人命,这种事情对于要从政的他来说迟早被翻出来。
“那好吧。”文静以为他只是想补偿,但这对于她来说却是最需要的。
因此文静回了家一趟,说要出去补习,家里人也不便说什么,江氏和文诤都是早起做生意的人,下午通常休息,郎氏自不必说,每日只要不打扰他抽水烟,她就足不出户。
陆庆麟带她到一间茶寮里,极是僻静的地方,不似别的茶寮人那么多,这一次文静付了茶钱:“现在你是我的老师,这是我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