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把她儿子带了回去, 她则和文静一起走到街头一家咖啡厅, 二人都是要的一杯黑咖啡。咖啡的醇香,蔓延着整间咖啡厅,范太太感叹:“我已经许久都没有来过这里了,自从染上了之后,再也没这么享受过了。”
没想到范太太开门见山的说起这个问题, 文静心疼道:“难道没想过要戒吗?”
也许是二人都被钟太太摆了一道的人, 所以说话敞亮了许多, 范太太之前能够提醒自己,说明她本心里是不愿意再抽的,而且也不让别人沾染上。能够想象,她在泥淖中却依然保持清醒,没有拉人共沉沦的心思。
“我何曾没有想过,可是这东西一旦染上就戒不了了。我只能劝你千万别碰。”范太太听说陆庆麟和夫人是旧式婚姻,两人很是和睦,若似她这样沾染上了,一辈子怕是都难逃。她自己已经是这个鬼样子了,能劝一个是一个吧。
文静却道:“您要不要找大夫看看?这什么东西都不一定的。我方才看您那个孩子,那样可爱,若是抽大烟难保寿数上有碍,您总得为他考虑一番。”
提起孩子,范太太哽咽了,双手掩面。文静递上帕子,“您总得想个法子啊,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其实范太太也是无意间染上的,那段时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