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巾啊?”
文静一愣, 又笑道:“这是fu女杂志上最时兴的一种穿法,再说我一贯也不是很怕热。”
“这样啊。”槐花歪歪头, 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出门后的文静简直怨死陆庆麟了, 这几天不知道是不是刚在一起,他缠的太紧了, 把她好些地方都亲破了。尤其是脖子上, 好几个红痕,若是不系上纱巾,她哪里敢出门呀。
甫一到外阜商行, 招聘的老板眼睛就一亮,他说:“小姐, 我们商行现在就缺一位秘书, 工作内容也是很简单的, 就是跟着老板吃吃喝喝,有客人来的时候你出来一下,不过—”
他打量了文静一下:“以后就不要穿这身裤子了,换成短裙才行,你看怎么样?”
文静翻了个大白眼:“你们这不是招秘书, 是招妾, 我才不干。”
她气呼呼的出来, 还打算去之前聘过的学校去,黄包车还未坐上去,就听到有人喊她,文静抬头望过去,范太太大力的挥着手,跑了过来。
“陆夫人,您来这里是做什么呢?”
这个时候的范太太穿着一件紫色褶皱裙,气质高雅,她面色红润,手上拿着一个大画板。文静见了她也很欣喜:“我是来这里应聘的,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