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懂,尽管去问你大嫂便是,她是办这种事儿的老手了,恐怕是当年的陆夫人也不及她。”
“是吗?”文凤强笑了几声。
心里却是心急如焚,她知道现在以她的能力要让王君兰放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已经过继了就是过继了,王君兰怎么会放过她的儿子。
要怪只怪当初自己应下了,说到底还是庞姨太在这中间乱说,她想去找陆庆昭,可却知道陆庆昭和王家联系的太深了,再者那是长房一大笔钱,陆庆昭的孩子多,儿子也多,他未必愿意为了一个儿子就得罪长房。
她要怎么办呢?
一个雨天,王君兰正在面试新的家庭教师,之前那位老师,毕业于燕京大学,人也教的很好,听说找到工作了,所以不做了,没办法,只有再找新的。
这时李文凤过来了,她身上披着灰色的披肩,里边穿着宝蓝色的旗袍,她个子很小,旗袍穿在她身上,竟然都看不到什么曲线,衣角上还沾了点水。
“你怎么来了?”王君兰很是讶异。
这李文凤之前是很少来的,毕竟已经过继了孩子,再来对孩子也不好,但她现在过来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文凤笑了一下:“我是有事要问大嫂,关于办酒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