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肯定会晕的。”
陆庆麟有些yu言又止,却还是道:“文静,夏梦劝我加入别党,我给拒绝了。若是以前我肯定会同意的,毕竟我是真的觉得那是肯定会实现的,现在却觉得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空有一腔热血就去参加,我肯定是做不好的。”
他有过理想,但这些理想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也许这就是他们所说的资产阶级的妥协xing吧,他可以受苦,但让妻子儿子女儿全部弃了去闹,他似乎无法承受。
原来是这样,文静很是平静:“人长大了就会面临许多选择,有些选择确实是无可奈何的。”
说完又道:“夏梦现在过的如何?”
陆庆麟面色不好,“她好像跟一个同党的人结了婚,又流了产,据说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但是精神头很足,她现在到处在做演讲,我们明面上还是敌对的关系,所以我要多打听也打听不出来。”
“那她之前跟夏津?”
陆庆麟耸肩:“这些我不会问,但应该是不在身边了,她和夏津迟早要分的。她的追求是可以抛弃一切的,可夏津不一样,没有谁对谁错,只是不合适罢了。”
其实他也面临了这样的选择,可他选择了和夏梦不一样的道路,他也盼望着中国有一天国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