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
叶池:……
您怕别不是有其他爱好。
傅霖单手扶在棺材的边沿,居高临下,问:“不舒服?”
叶池不知道怎么回答,舒服就有鬼了。于是他折中回答:“我可以坚持。”
傅霖低头打量了躺在棺材里的青年,细长的腿蜷缩了起来,丝质浴袍下曲线毕露,只不过那细微的颤抖瞒不过他即使在黑夜也能视物的视线。
“你同陈清是什么关系?”
叶池愣了一下,本来紧张的情绪舒缓了一下,被这个问题吸引住注意。
傅霖继续说:“我需要了解我雇佣的模特,如果不想说,我也可以让秋阳去查。”
让傅霖去查,怕是会查到更多黑料,叶池想了想开口,“他是以前喝酒的时候认识的。”
“朋友?”傅霖继续问。
叶池摇摇头,挪动了一下手腕,有些硌得慌,“不算是朋友,傅 先生,你能稍微松一些吗?有点勒。”
“以前喝酒的时候,我欠他钱。”叶池说。
叶池干脆全说,反正这些都是人尽皆知,叶池说出来,总比傅霖让张秋阳挖出更多好。
“以前喜欢喝酒,还喜欢出入舞厅,家里给的钱都花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