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鸣,立即撒蹄追去。
沈庭央冷不防被身下的马儿拐跑,俯身在马背上哭笑不得:“爹,去哪儿?”
副将符烈经过,也问沈逐泓:“王爷要离营?”
沈逐泓:“小王爷不高兴,陪他散散心去。”果真抛下一切,一骑绝尘带着儿子离开了。
沈逐泓骑的那匹照夜白同样是良骏,但西风到底脚程更快,一离营就追了上去。
耳边风过猎猎,衣袍在马侧翻飞,沈庭央心情顿时豁亮,纵缰追随在父亲身边。
他们飞驰在天高云阔的广袤原野上,春日万物方苏,亘古大地新绿绵延,鹿群立于水边好奇地张望着他们,迁徙的野马成群飞奔,远处传来游牧人悠远沧桑的长调。
沈庭央在马背上打了个响亮的呼哨,海东青的身影循声盘旋在高空,惊起大片如云霞般的椋鸟振翅。
他雪白的衣袍银铠仿佛群峰之巅的积雪,映着万里长空的自由无垠。
沈逐泓放慢马速,眼含笑意地看着儿子:“有什么愿望没有?”
沈庭央笑着道:“想一辈子这样,永远陪着父王。”
骏马跃过一道河流,沈逐泓挥鞭卷起一朵水边盛开的飞燕花,抛到沈庭央身上:“知道小王爷嘴甜,说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