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厚道。”沈逐泓说,“问羽来的时候还小,蔫搭搭的,简直像只野鸡,如今是神气了。”
沈庭央哈哈大笑,幸亏海东青听不懂人话,否则听见野鸡二字必得离家出走。
海东青的注意力忽然被空中飞度的一只鸟吸引,神采一下子犀利起来,躁动地挪挪爪,还不忘偏过脑袋蹭蹭沈庭央。
沈庭央便知道那是细作的传信鸟,于是搭弦放出一箭,海东青立即挥翅掠去,当空劫住坠落的信鸽。
他拆下一张纸条,倒没什么重要讯息,便随手化为齑粉。
“箭术愈发精进了。”沈逐泓在旁看着。
“不给父王丢人就好。”沈庭央往他身上一倚,纵目远眺,长城内外辽阔旷远,天地苍茫。
“谈何丢人。我可是永远以你为荣。”沈逐泓说。
沈庭央:“哪怕我是个败家子,父王也这么想?”
“当然。”
沈庭央笑道:“爹,你这样没原则!”
“对你要什么原则。”沈逐泓道。
沈庭央抬起手里的弓,这弓有个名字,叫做“还霜”。弓身是深邃的暗青色,质地寒凉,春秋夜里会凝一层淡淡白霜。来历也是个颇凄美的故事。
他还有一柄佩刀,长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