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喜欢他?”
沈庭央一时语塞:“我压根没见过他……”
沈逐泓大笑,不再逗他:“好奇仰慕也是正常。”
“那我倒不清楚。”沈庭央一手托腮,放了一枚白棋,“天底下最值得仰慕的,还是父王你啊。”
午后小雨很快就停了,天空放晴,寒气愈重,远方重云似乎酝酿着一场雨雪。
辞别老丞相杜延年,返回城中王府,沈庭央陪父亲在书房处理军务。
沈逐泓一边批军报,一边抽空带沈庭央在舆图上推演布兵阵法。鎏金暖炉抱在怀里,沈庭央握了一下父王的手,不管天多冷,那双手总是温热且有力。
管家进来说了几句话,又道:“青涯大人和薄大人来了。
沈庭央这才离开书房,进东院时,青涯和薄胤刚到。
他们身上的武袍笔挺,现出劲瘦腰线,黒靴勾勒出小腿修长的线条,顶级武者的身材,有种极致的锋利美感。
二人陪伴沈庭央多年,青涯xing子跳脱,总逗他,带着他疯玩。薄胤却是温和沉稳,沈庭央一贯倚赖他。
青涯倾身闻了闻沈庭央发梢,眼尾一挑:“小庭央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父王在草原上杀了游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