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薄胤手指抵在唇边一声短哨,照夜白应声从巷子岔口拐入,四蹄如飞奔至。
薄胤轻功了得,脚步游离于马背和墙头,始终不离他们身侧,剑光飞洒,身后尸体堆叠了一路。
骏马疾驰,沈庭央回头,城中几处冲天火光。起火位置皆是仓署方向。
沈庭央顷刻想到四个字,坚壁清野。
“城守呢?”沈庭央简直要疯了,“给临北三大营传信没有!”
薄胤沉声道:“殿下放心。”
刺客尾随不散,有人喊道:“崇宁王已败,还不把人jiāo出来!”
“青涯,他说什么?他胡说什么!”
沈庭央如遭雷击,发狂一般,立即要杀了那喊话之人。
青涯的手臂如铁,牢牢抱住沈庭央,怒吼:“放什么屁!小王爷莫信他!”
薄胤眉头一紧,夺了一把长刀掷入黑暗之中,竟准确的将那人扎了个对穿。
沈庭央的心脏如被一只手狠攥住,父王出了什么事?他绝不会败!
可他们何至于匆忙夜奔?这些刺客究竟是谁派来?城里究竟起了什么乱!
细雨如幽魅一般钻入披风缝隙,寒凉无比。
“我父王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