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消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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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鸿都书院,一名东钦武士站在照壁前。他强壮得如一座小山,肌肉虬结,面目粗犷。
一看见沈庭央,这武士颇为不满,用突厥语说:“苏晚,你是去取yào,还是去外头玩?”
沈庭央淡淡一笑,耸了耸肩,也用流利的突厥语说:“我说,乌满,若觉得我靠不住,可以去启世子面前告状。”
他看着乌满,便想起大良城外堆叠成山的崇宁军尸体,想起乌满所杀的崇宁军副将,那些都是昔日很疼爱沈庭央的军中前辈。
沈庭央维持着平静的神情。
乌满冷冷盯着他:“启世子偏心于你,你这样的汉人最会蛊惑人心,最好老实点。”
沈庭央一哂,懒得与他多说,径自擦肩而过。
书院南厢房,一间屋子摆设得锦绣堂皇,按照东钦人风俗布置。
门外,仆从接过沈庭央手里的yào,殷殷道:“启世子正要见您。”态度不像对书院随侍,倒像对待主子。
沈庭央进去,一名衣着华丽的东钦贵族少年正倚在榻上,无所事事盯着精致鸟笼。见他回来,才提起精神:“苏晚,过来看看,这鸟什么毛病?”
沈庭央半蹲在鸟笼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