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燕慕伊示意他消气:“大夫马上就来了。”
沈庭央靠在榻上,身上仍裹着花重的大氅,浑身烧得如烙铁,偏觉寒彻骨缝。
大夫很快来问诊开方子,人进人出,最终,锦绣温暖的房间里静谧下来。
燕慕伊慵懒地坐在椅子上,细细打量沈庭央:“这也长得太漂亮了。”
花重在锦榻另一头,微微阖上眼:“沿途打听,还有什么消息?”
燕慕伊抽出腰畔长剑,细细擦拭:“崇宁王府小世子,似乎很擅长摆脱追踪,几乎没留下任何踪迹。一帮路匪抢过他银钱玉佩,有家黑店客栈差点绑过他。巧的是,已经有个人挨个儿找去,将他们杀得七七八八。”
花重抬眼:“什么人?”
燕慕伊:“是个独来独往的剑客,瞧那手腕,必在天极榜之列。”
又道:“小世子从前出门在外一概戴着面具,咱们沿途清理的刺客,皆审讯不出那小世子的长相。”
花重道:“崇宁王把他保护得很好,那剑客应当是他身边的人,也在找他。”
燕慕伊想了想:“这就说得通了。是薄胤还是青涯?”
花重:“定是薄胤。”
燕慕伊:“他是不是叛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