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下手很轻,帕赫启片刻后转醒,屋子里漆黑一片,他已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口中塞了布团,惊恐地挣扎。
沈庭央压低嗓音,用他根本认不出的音色,以突厥语低低地道:“你给汗王的信里,为何要揭大王子的旧事?”
帕赫启绝望地挣扎,当日沈庭央有意无意提过一句后,他便动了心思,试图撬动大王子的地位,为自己谋求后路。
此刻以为大哥察觉了自己的小动作,他心知自己必死无疑了。
沈庭央握着匕首,在他左脚腕后腕割下一刀,毫不犹豫断了他的脚筋。帕赫启几乎昏死过去,冷汗淋漓。
沈庭央算准时间,匕首抵在他喉咙上时,外头来了人,他装作来不及下手,匆忙翻出后窗消失在夜色中。帕赫启的手下冲进屋子,人仰马翻地救下帕赫启。
帕赫野提着大叱刀,大王子派来的刺客竟都不是他的对手,迟迟未能杀了他。城中官兵看见书院起火,巡防营迅速赶了过来,刺客们只得撤退。
帕赫野冲去帕赫启的院子,见他已没有危险,立即转身去找苏晚。可书院里已经没有了苏晚的踪迹,几处大火吞没了楼阁。他站在火海前大喘着气,深邃的灰绿眸子蓄满愤恨,悲痛地怒吼。
花重快马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