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央觉得有些熟悉。
“快叫大夫来!”沈庭央将他接了个满怀,心情复杂,竟没看出来他已到强弩之末。
一阵人仰马翻的折腾之后,沈庭央坐在床沿,瞧着花重双目紧闭,愈发衬得脸色苍白。
他默默净了手,掀开被子,将花重衣袍解开,现出腹部伤口,为他上yào包扎。
伤得是真重,对方显然一心要置他于死地。
一名小婢女进来,见状愣了一下,正要退出去,沈庭央瞥见了:“阿凝,怎么?”
婢女阿凝福了一福:“小公子,咱们南园的夫人们聊到鸾雀香,桓家少爷和李家少爷送来的夫人说……”
沈庭央食指竖在唇前,示意她噤声,起身同阿凝走到外间:“鸾雀香如何?”
阿凝:“桓家少爷那位,说是御赐的一斛香珠,自个儿只得了几颗,桓家少爷告诉她,府里也没留多少,拿去打点关系了。”
沈庭央失笑:“此等御赐之物不可随意转赠,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捅。”
阿凝笑了笑:“所以说,脂粉堆里消息灵通得很。”
阿凝谢了赏告退,沈庭央回去时,花重刚醒来。
率手下人马去救檀州赵氏一家的时候,铺天盖地上千刺客的陷阱,